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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我敢这么说，那就是做好了被爆栗的准备的。
但我心里有点那么隐秘的小期待
——万一他答应了呢。
2
我哥对我其实挺好的，他进舞团后领到的第一笔工资，就是给我买了我那时候超级着迷的手办。
我那时候比较幼稚，完全不懂这份“第一次”的意义。
后来手办摔坏了，我也就是觉得可惜。
反倒是我哥，沉着脸把手办的碎片收拾到了一起。
然后扣了我一个月的零花钱。
3
我哥盯着我，似乎在揍我和穿上衣服走人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了一会。
然后他说，“想看我裸体跳芭蕾？等警察调查结果出来，这吸毒贩毒没你事儿，我就给你跳。”
我的小心脏砰砰直跳，欢呼雀跃。
4
过了一会儿，我反应过来不对劲。
我问他，“哥，你不会是觉得我快要进去了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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