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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景辰怔怔地看着她，似懂非懂，却在她转身欲走时喊住她：“赫兰，谢谢你。明天，公司见。”
秦赫兰背对着他，轻轻一笑，“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答案，封总。”
两人次日，封景辰带着一夜的思考踏入公司，办公室内气氛异常紧张，员工们交头接耳，似乎都在议论着什么。他不以为意，径直走向自己的位置，莫乔月早已等候多时，见到他，连忙上前几步，低声说：“封总，关于昨晚的信息，我已经调查过了，但没有任何线索指向发信人。”
封景辰微微点头，示意她不必太过担忧，心中却对秦赫兰的话耿耿于怀。正思索间，一名年轻员工匆匆跑来，气喘吁吁地说：“封总，外面…外面来了很多媒体，说是想采访您关于最近流传的‘商业间谍’传闻！”
封景辰眉头一皱，心想这正是考验人心的时候，他从容起身，对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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