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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额头上的魔纹狂涌，嘶吼声震撼整个魔法领域：“就算将我灵魂撕裂，我也不会承认……那些并未犯下的罪行！我清楚，老阁主让你庇护灵玉，但我同样知晓……有股深不可测的黑暗力量正对你们虎视眈眈。”
嗖！
石疆不屑于听他的诡辩，第二枚铁荆棘穿破肉体，剧痛几乎能击溃任何人的信念。
“我……没做过！”
沈英夏匍匐在地，牙关紧咬到渗出血来，断断续续地怒吼：“我有私欲……假使那些魔物取你们性命，沈家便会由素研来领导，我……便能透过素研，掌握沈家的权柄，但那些企图杀害你们的魔物……与我无关！”
鲜红的血液从他嘴角滑落，洒在地上，如一朵猩红的花朵绽放。
当第二枚铁荆棘刺入，不单是额头，全身的脉络都如蛇般凸显，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。
石疆深知，即使是拥有强韧精神力的魔法师，遭受两枚铁荆棘的侵袭，也难以持久抗争。
而沈英夏呢？
他只是一个凡人。
但是……
要么，他的意志力坚韧如磐，心灵防线还未崩塌。
要么，他说的都是真话！
“那么，你怎么解释，刺杀我和灵玉的阴影刺客，与接近素研的刺客，皆来自暗夜深渊？”石疆冰冷地质问。
“我……不清楚！”沈英夏咆哮着。
咆哮声中，他口吐鲜血，随即昏厥过去。
嗖！
石疆随手拔下铁荆棘，眉心紧锁成川字。
难道真的不是他？
可……
还能是谁呢？
“你知道些什么吗？”他走近李皓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李皓满面恐惧，身为刺客本应无所畏惧，但石疆的威严和神秘地位早已令他心生畏惧：“我与沈英夏的联络全是为了追求沈素研，其他的事……我真的不知情！”
“看起来，你忘了何为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“不！”
见到石疆又要动手，他惊惧尖叫：“刺杀你的行动，以及对沈素玉的威胁，或许真的与沈英夏无关！若有另一个人，也出高价雇佣我们的组织，也不是不可能！”
咔！
石疆内心一凛。
这个可能性确实存在。
只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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